鬱慾御櫻

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。

段子

想寫的東西沒有即時記起來

然後現在就想不起來後面要寫甚麼了........

大概是BE吧


勇利跪在地上,雙手背在身後,晃一晃會聽到金屬手銬跟鎖鏈碰撞的聲音。

雙眼張開又合上,臉上沒有被遮掩的觸感,但不論怎麼測試能看到的還是一片黑暗,感受不到光線讓他不明白自己是失明了還是其他狀況。

他不知道手銬銬了他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,更不曉得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。


就好像失憶了一樣,但是他還知道不久前——也許半個小時?一天?或許更久吧他的腳要沒有知覺了——他正跟他的教練還有其他夥伴在冰場上練習著下一個賽季的編舞。

他與他的教練在聖彼得堡的家又度過了一個冬天,巨大的貴賓犬雖然年紀大了但仍可以每天陪他們出門慢跑。

也許這一切是他那最喜歡驚喜的教練的主意?

還是又是米拉跟尤里新的整人方式?

或者是波波為了追回前女友而與眾人想的另一齣瘋狂表演……


「維克托?你在那嗎?」一出聲就被自己沙啞的彷彿巫婆的聲音嚇得閉上嘴。

聲音被這片空間快速的吸收,甚麼都不剩。

勇利覺得他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到。


怎麼會?到底發生了什麼?我在哪裡?維克托呢?

手好像被上了手銬,但是我並不會解;腳跪的太久沒有知覺了動不了,我看不見。

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,這裡應該是密閉的空間;除了膝蓋碰到的地板是冰冷的之外感知不到剩下的溫度;這裡沒有窗戶,因為沒有光線他看不見。

看不見,甚麼都看不見。


怎麼辦?









總之是棄稿了(; ´д` ) (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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